“敦煌風”吹出“意思”來
——瞿方業《風從敦煌來》評介
穆明祥
一部由“文化絲路”“科教觀察”等五輯組成評論集《風從敦煌來》,已由甘肅人民出版社正式出版發行,惠見讀者。
瞿方業和我既是文友,又是好朋友,好朋友出了大著,當然應該由衷地表示祝賀!在祝賀的同時,也想僅憑愚見寫幾行讀后的感想,作為一份微薄的“禮物”,獻給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瞿方業,主任記者、時事評論員,長期擔任報紙評論部主任。現任甘肅新媒體集團新甘肅客戶端《敦煌風》評論負責人。多年來他一直筆耕不輟,為多家媒體評論專欄撰寫評論文章,作品被《人民日報》《光明日報》《中華讀書報》《新華每日電訊》《中國青年報》《三聯生活周刊》《南方都市報》《新京報》等數十家報刊雜志刊載,已發表作品數百萬字。
《風從敦煌來》,意在表達作者立足于敦煌千年文脈,以敦煌的博大輝煌為底色,書寫現實生活。書名取為《風從敦煌來》,是化用《敦煌風》欄目之名,咋看并無奇妙之處,但只要通讀了該書內容你就會發現實則暗藏“玄機”,也就是說通過“風從敦煌來”的鋪墊,把著重點放在讓其“吹出意思來”的核心主旨上。你看:《敦煌風》評論開欄語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風從敦煌來,隨著意思吹。”何為“意思”?意思包含有思想、心思、意義、道理、意圖、用意、意志、神情、情趣、意味、心情、情緒、情意、心意等等之意。不論寫文化評論、文藝現象,都離不開“意思”所包含的這些要素。讀瞿方業評論集《風從敦煌來》,處處都能讀出“意思”所迸發的思想火花、人情況味。
寫評論文章,不僅需要人勤筆勤,還需要有較強的政策方針把控力、敏銳的觀察力和深邃的思想表現力。瞿方業是一名資深媒體人,數十年來奮斗于采訪一線,了解到了各行各業生產運行的切實情況,汲取了豐富的創作源泉,積累了大量創作的至真素材,再加上有多年從事評論編輯工作的經驗,其深諳評論文章寫作之要旨,因之寫起評論文章來不僅得心應手、游刃有余,而且能夠切中要害、點到命穴。
寫評論文章,很容易流于居高臨下、機械說教、板起面孔訓人的形式,這樣的話,讀之讓人反感。瞿方業的評論大多以貼近基層民生,站在讀者的角度,使用平易近人的文辭,曉之以理、動之以情,以事實為根據,以解決問題為目的,款款寫出,娓娓道來,讀之令人欣然接受、心悅誠服。這除了他的文字功夫了得外,還基于他能聚焦時代變革進程、著眼國家發展大局、貼近民生實際生活、擺進自己鮮明態度,他不僅在黨的理論宗旨、國家方針政策宣貫方面發揮出了突出的默化引導作用,而且在解決民生愁、盼、難方面起到了促進作用。難怪讀他的評論就會使人覺得不僅有溫度、有情度,而且有深度、有廣度。
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瞿方業先生在文藝評論方面所顯示出的異人才華。多年前他寫的《致敬〈河西走廊〉》是對甘肅省組織部拍攝的一部充滿人性溫度的紀錄片《河西走廊》的評論。作品認為,通過與河西走廊歷史上重要人物的“靈魂對話”,對重大事件合理演繹與想象,讓那些封存于如海史冊和典籍里的名字,矗立邊塞黃沙中的烽燧、殘墻、驛站的遺跡,洞窟里的飛天等,陡然復活。
《傳統戲劇教育要因地制宜》《傳承文化根脈 匯聚復興力量》等,在文藝、教育諸方面的評述均有評論者自己的精到見解和合理建議,對傳統文藝、現代教育、歷史傳承等饒有裨益。
《風從敦煌來》涉獵面非常廣泛。要寫好這諸多領域的評論文章,沒有這諸方面的行業閱歷、知識積累、詳實素材是萬萬不行的。好在,瞿方業多年來的一線采編生涯為他提供了這筆財富、打開了評論寫作的方便之門,從而讓他借助于“敦煌風”的動力,把他的“意思”極其理想地“吹”了出來。豈不幸哉?悅哉?
最后,以《風從敦煌來》自序中的這段話作結,竊以為極為貼切:“我生有幸,在人生的一段歲月里,參與編輯了《黃河評論》《絲路話語》《敦煌風》等評論欄目,以黃河、絲路、敦煌之名,表達了對社會和世界的一點看法,這是一份相當巨大的榮譽。”